某一個演講場合中,出席者好像都是高級知識份子。我忽然心虛起來,就對他們說:
「我不是心理學的教授或專攻心理學的學者,常想,萬一台下坐著一位心理學的教授,不是要出醜了嗎?」
剛說完,全場暴笑如雷。若有所悟的,我心中忐忑的笑得對他們說:
「真的不幸被我言中了嗎?」
他們指著坐在最前排右邊一位白髮的女士,告訴我她就是。說真的,剎時我忍不住的又緊張了起來,眼角不時飄向她老人家那裡,要知道她的反應如何。你知道嗎,從頭到尾她幾乎都沒有抬起頭來,只是一味的在她的簿本上寫個不停。她的這個動作讓我吃了個定心丸,再也不緊張了。事後我還很得意的講給大哥聽,暗示我講得連教授都在抄筆記呢!沒想到大哥竟語帶調侃的幽我一默說:
「確實是心理學的教授,當之無愧啊!」我不明白其所指為何。
「她這樣抄個不停,你才不會情緒傷害啊!」大哥又加上一句話來點醒我。
有一位師母到北部來開會,她教會的讀書會剛讀完我那本《情緒傷害》,聽說內人就是作者的太太,她跟朋友竟放棄旅遊觀光的機會,跟著內人到家裡來看我,目的是要聽我談談更多的經驗與分享。你知道嗎,這樣的動作讓我情緒盎然了好些日子。來看我就是一種讚美、一種肯定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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